闻言,统领的面色瞬间黑沉,又气得不行,那么多世家联手扳倒的矜家,竟还让他们卷土重来了!

一群废物!

却又想起来什么,怒道:“当年君王以摄政王位相邀矜将军,可他却是拒绝,不识好歹的东西!

倘若他当年应下了,早在南胡享有富贵,还会沦落到自断手臂,狼狈为土匪,哼,自找的!”

闻言,南胡太子笑了笑,看向统领的目光却是骤冷,倘若不是外祖家只有舅舅一位嫡系子弟,孤是绝不会让他掌兵权的。

简直愚蠢!

可到底也是舅舅,兵符还在他的手上。

此仗绝不能打。

便说:“舅舅为将,你觉得一个会背叛国家的将军,值得谁信任?就如我们在东淮的内应,这些人,连自己的君王都能背叛。”

“孤还能指望,他们对孤忠诚?将希望寄托在他们身上,不是很可笑?”

话落,伸手要兵符:“把兵符给孤,同东淮的交战,孤已有决策。”

“舅舅无须担忧皇祖父那边,当年皇祖父算计先太子兵败,登基后一直不敢攻打东淮。”

“是想一举攻打东淮,来一场漂亮的胜利。更是怕了,怕输了,就会让人知道,不是先太子没用。”

“皇祖父的皇位,还能坐稳?那么同东淮的交战,皇祖父比我们任何人,都怕输。”

统领听着,不甘心,可看着太子面上的寒冷,心中怵了怵,却是转头看向军师。

“我”

“殿下!”

“不好了,裴将军去了永烈将军的军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