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统领和军师皆大惊,竟是去永烈将军的军营,不好了。

军师立即就说:“太子,我们得立即走了,再不走,就真走不了。”

“已经走不了。”

南胡太子听着并不意外,见他们二人的面色不好,只说:“他们在几天前就知道这家金楼和南胡国有关,你们觉得东淮帝王,什么都不做?

“孤想,所有能走的路,都被他的兵马封死了,我们走不了。”

“是孤能畅通无阻来京城,还是冀闲冥在请君入瓮?”

“在到京城听掌柜说紫福金的时候,就已经很清楚了。”

“这不,孤连衣裳都没换,都知道了孤的身份,何须躲藏?”

原来,殿下说必败无疑,竟不是危言耸听。

军师也是明白了这一点,大为震惊,即便太子要传信给邯郸王,也是无用。

消息根本传不出去啊。

是了,东淮帝王的舅舅,南安王的军营就在城南,那在暗处包围他们的,必然是南安王的兵马。

这下不好了,来了,走不了。

统领的面色难看至极,身体都气得颤抖,却是怒道:“老子杀一条路出去!”

“拦下他!”

南胡太子见这个时候,舅舅竟还如此莽撞,让人强行拦下他,动怒道。

“将统领带下去 ,没有孤的吩咐,不许他离开金楼半步!”

“殿下!”

“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