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淮国的陛下,当真恐怖至此,连让他们殿下,连试一次的胆量都没有?

“统领,军师,你们觉得孤是胆小之人?”

南胡太子见统领想要走,立即拦下他,同他们说:“孤从前听皇祖父的安排,即便很多手段,孤不认同,可结果在孤看来是有利南胡国,便照做了。”

“那是孤坚信,我们所做的一切,是可以赢的。那么为此带来的血流成河,也是有价值的。”

“争夺疆土,怎么会没有血腥?可现在呢,孤知道必败无疑,为什么还要两国交战?”

“与之带来的血腥就是一场笑话,来验证我们失败的笑话!”

“让南胡国的子民看到我们准备了四十年之久,依旧打不过东淮国,还连累他们饱受战乱之苦。”

“你们要孤如何给他们交代?朝堂又如何面对这样重创的后果?”

“发兵打仗很容易,有兵力足矣,可社稷百姓呢?孤不是要当会打仗的将军。”

“殿下”

“舅舅。”

南胡太子见统领不愿意交出兵符,知道舅舅的性子,神色冷了冷,只道。

“外祖父为什么会战死在东淮将军的手上,是为了给皇祖父铺一条帝王路。”

“当年跟随先太子出兵,是可以赢,却必须输。现在,舅舅,我们势必会输,那为什么还要送死?”

“舅舅若再命丧东淮的手上,哪里来的将军门楣支撑?”

“殿下就这么坚定,老子一定会输?”

“舅舅,人要有自知之明,舅舅觉得,你手上的兵,和矜家相比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