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紧了藩王们的巷子,矜监督是去罗王府,可去的,也是藩王们的巷子。

她一动,藩王们必然有行动。

藩王们的巷子,不能乱起来。

孙儿说过,邯郸王府和南胡国有往来,该有的防备得有。

南胡国不能在这个时候作乱东淮,多误陛下的大婚?

吩咐好了,不去罗王府,也不去谭国公府,而是去矜五公子那里。

他直觉,矜五公子的目标不准确,才会更让人出乎意料。

而这会儿兵部得到了消息,众人皆苦涩,矜监督不是在家里休息?她的卷宗不是还没有看完?不是应该对付邯郸王府?

为什么又是罗王府了?怎么也不给他们透露点,好有个准备啊?

众人再瞧着晕乎乎靠在椅子上的尚书,问:“大人,我们怎么办啊?矜监督和藩王们打起来,京城要乱吧?”

“派兵,严守藩王们的巷子。若有打斗声,立即冲进去,不许任何一个私兵冲出巷子。”

兵部尚书强撑着一丝神智吩咐,想到矜桑鹿去了藩王们的巷子,只觉得头一阵晕厥。

邯郸王和异国有勾当,罗王府再有,这,这,是出大事啊。

“那,那裴将军那里呢?裴将军去的不是城西,是城南,还未有消息,裴将军是去干什么的。”

闻言,兵部尚书又强撑着理智道:“去寻南安王,盯紧城南,绝不能让城南有兵乱!”

说着,忽然想起来,就问:“矜府,是不是还有一位哥哥?守着,盯紧了!不许他再出门!”

兵部尚书吩咐完,惊吓得扛不住,晕晕乎乎倒在椅子上。

兵部又要来一场大忙碌了。

啊,这俸禄,好难拿。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