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惊舟忍笑,看向裴玦洄夸赞:“是吧,表弟?”
咦。
这招不管用了。
裴玦洄听着,忽然忍俊不禁的,也不打趣了,就和陛下喝酒吃饭,说了些家里和军营的事情。
一顿饭,也吃得分外舒心,还围着一起听雨喝茶,待雨小了,才送着陛下去皇宫。
陛下忙于朝政,能在矜府陪着他们这么久,已经很难得了。
恰好了,他们也有事情要忙。
矜桑鹿笑眯眯送着陛下上马车,就见陛下看过来问:“今天可要去兵部上任?”
“兵部尚书准我休息一天,明天再去。”
冀闲冥听着,瞧矜桑鹿眼中意味深长的笑意,明白了什么,只嗯了一声。
也不打扰她想做的事情,先回宫,南边军营应该有消息传来了,他也得回宫去处理。
矜桑鹿就笑着目送陛下离开,待马车走远了,见小土匪牵了几辆马车,靠近耳语了几句。
就看向裴惊舟,见表兄笑着上了一辆马车,随后矜逐奚也上了一辆,裴玦洄是翻身上马,便也含笑上了一辆马车。
四个人,走了四个方向。
独留裴翼归含笑立身原地,瞧着他们渐行渐远的马车,笑了笑,返回了屋子。
他们忙碌,他这位长兄,就好好休息吧。
“大公子!”
“矜监督出门了,听着,说是要上门做客。”
“什么?她踹门去了?哪家?邯郸王府?”
杨奚涧总觉得看书会出事,特意让人盯着矜府,听着书童的话,惊讶道。
“不会吧,邯郸王才答应了上贡,钱财还未送来,要抄家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