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踹了罗王府?”
邯郸王这会儿得到了消息,更为惊愕,不可思议:“你确定她踹的,不是我们?”
“是,她,她人都进了罗王府的宅子,没往咱们这里来。”
曲清寂也是惊到了,惊讶矜桑鹿还真敢踹藩王的门,更惊讶,她竟踹罗王。
她为什么踹罗王?怎么,当年的事情,罗王府参与了?
难道最初挑起矜家众怒的,是罗王?
不对啊,他有这个脑子?
“不对,哪里不对,这个死丫头,她踹到藩王的巷子来了,那她想踹的,只是罗王?只怕醉翁之意不在酒,她是冲着我们来的。”
曲清寂警惕,见王爷也被扰乱了思绪,就吩咐:“盯紧罗王府,只要矜桑鹿出来了,有朝着我们这里来的迹象,立即禀告!”
话落,就问:“王爷,要不要调兵?听闻裴玦洄去了城南,我担心”
“先等着消息。”
邯郸王捏紧拳头,明显坐立不安,死丫头,她为什么敢踹罗王?
不对,她为什么要踹罗王?
“王爷,不好了!”
“出大事了,矜,矜监督,她,她她来了”
“谁!?”
“矜,矜监督,她她她带上小土匪,来咱们府上了。”
罗王才吃完饭,正要休息,就听着侍卫惊恐地来报,惊吓地从床上立即跳起来。
“什么,矜监督,她来踹本王的门了?”
“没,没踹,说是来府上做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