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至于如此!
“邯郸的百姓何其之多,谁能做到顾及每一个子民?何况还是签订契约的奴役?”
“他们拿工钱做事,也是天经地义。没人强迫他们进矿场,那邯郸王府能如何?”
“是阻止开矿,还是阻止百姓赚钱养家?”
矜桑鹿听着,冷哼了几声,看向邯郸王的马车,瞧着没有动静,轻轻挑眉,冷声说。
“邯郸王府享有了先祖给的礼法庇护,拥有荣华富贵,无可撼动的世袭王权。”
“那也该承担该守的礼法,如果连最为基本的爱护百姓,都不能守。”
“那,邯郸的子民,还需要藩王吗?继续奴役他们?”
“这是三年来的死亡人数,如果继续往前查,人数又是如何?”
“如此触目惊心的劳役死亡人数,曲家主是如何说出,邯郸王府顾及不到的话?”
“你们有心阻止,还能什么都做不到?”
“百姓在你们眼中,毫无分量?”
曲清寂想说什么,就见矜桑鹿似笑非笑:“当真要本监督,将邯郸所有地方的死亡人数都查个遍?”
“会不会查出,他们在朝堂不知道的矿地死的?”
“如今,你们可都没在邯郸,本监督想查什么,似乎很方便啊。”
“你”
曲清寂的脸色不可察觉地变了变,听出了这话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