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矜桑鹿!”
曲清寂听着,看向矜桑鹿沉声说:“这些死亡的人数能说明什么?人的寿命,也是我们能控制的?”
“他们的寿命,还真是你们可以掌控的。”
矜桑鹿从衣袖里取出一个厚厚的信封,里面放着许多的契约,扬起来对着他们说。
“这些是劳累致死的百姓,和邯郸矿地签订的契约,工钱看到了,很低。”
“可这些人却要没日没夜地开矿,直到活活累死。”
“这些矿产,可都是邯郸王府上报给朝堂的,替朝堂挖的矿产。”
“可朝堂是明确要求,不可过度劳役百姓,邯郸王府却做了什么?”
“这么多百姓都活活累死在矿地,邯郸王府无动于衷?”
话落,见曲清寂想说什么,却是哼了一声:“这些百姓是签订了契约,可没有卖身给矿地,却被要求不停歇地挖矿。”
“这是在拿百姓当什么?牲畜都不是这么使唤的。”
“东淮礼以治国,仁以爱民,可邯郸王享有王位,爱护封地的子民了吗?”
“先祖给东淮藩王的礼法中,若残忍对待百姓,让百姓承受不该有的苦难而死,需徒步入京请罪。”
“所以,邯郸王,你们是有什么脸面,坐着如此华美的马车入京?”
“那我的人,撞了你们的马车,又如何?”
话落,再一次朝着邯郸王的马车扬声:“邯郸王,还不下马车,入京请罪?”
“你”
曲清寂见矜桑鹿拿庶民来羞辱他们,脸色沉了沉,又不甘心,他们在矿场上谨慎行事,却因为签订契约的奴隶跌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