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奚涧也是惊愕住了,还当矜桑鹿让小土匪们拦下邯郸王,只是想坑一把。
没想到还是要踹人的。
便是崔池砚和凌觅镜也是意外,同时想到了什么,两人相视一眼。
祖父没来看看,亏了。
可陛下没上早朝,朝堂事情多,他们得主持大局,也抽不出身来。
“她敢踹人,这是抓到把柄了?邯郸王做事谨慎,才离开邯郸,就有了证据?”
“不像是能定罪的证据,那她就不止是踹人,要提刀来的。”
两人说着,皆好奇地看向矜桑鹿,她能踹曲清寂,也是能踹邯郸王的吧?
“矜桑鹿!”
“你放肆!”
突然被踹,曲清寂都难以置信,还是腿上的麻疼,让他回神,见自己狼狈地倒在地上,顿觉得羞愤。
自他出身,到现在,谁人不是敬着他,养尊处优了几十年,还没人敢这么对他!
当即怒了,也不忍,一改平日里的从容不迫,瞪向矜桑鹿。
“你现如今不过是三品监督,我乃邯郸王府的人,你敢如此羞辱于我?”
“有何不敢?”
矜桑鹿见曲清寂恼羞成怒,还真没有他兄长半分的胸襟,若是曲弦瑟,再怒,也不会暴露出情绪。
果然是自出生,就享受惯了众星捧月,受不得半分委屈。
“我正是因为你乃邯郸王府的人,才踹的,你若是仅仅是曲家的家主,我还懒得动脚。”
“矜监督,你这话未免过分了些。”
华若璟听着曲家主愤怒的声音,也回了神,她如此羞辱曲家主,也是在折辱邯郸王府。
那他岂能无动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