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庐陵王府的一家之主,他不过是审时度势,明哲保身,为他们自己考虑罢了。”
凌觅镜接着说:“即便传扬出去,还会有不少人感同身受,在家族利益的面前,选择人情的,会有几人?
这样袖手旁观的人,只能说不宜深交,却不能指责他有错。”
话落,看向裴玦洄很郑重说:“你祖父的手札,一定要拿回来,这样薄凉的人,不配拥有。”
闻言,瞧他们三人比他还在意,裴玦洄忽地弯了眉梢,轻笑着点头,却是想起来什么,神色也忽地复杂。
“矜家倒下后,祖父也对庐陵王只字未提,若非经常来拜访的老南安王提过,我还不知道祖父的手札,在庐陵王的手上。
只是祖父都不在意了,我在东疆的时候,也就没登府去拿回来,毕竟当初也是祖父相赠的。”
当年相赠的时候,起码还是有一片诚心,庐陵王的手札,还在明月寨。
他看过,将战场之事,写得很是清楚细致,对祖父也是没半分保留。
当年之事,庐陵王确实没害祖父,只是没帮。
身为晚辈,对庐陵王的袖手旁观,不会去怪罪,淡漠以对便可。
“既然他们要归还祖父之物,我自然要收回来。”
话落,就看向他们问:“你们呢,庐陵王府世子相邀你们,应当会送帖子去,你们可要应?”
“他办宴会,也是想收拢人心,我们没必要去了。”
平白给他添名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