矜桑鹿并不怀疑,“否则,她不会把儿子送到牢里。”
“可,寨主,还是很冒险啊。”
迎财信不过永安长公主,她先前可派人杀他们寨主呢。
“万一,她在乎亲情呢,小人听说永安长公主和老景安侯少年定情,夫妻很是恩爱,她怎么会想毁掉景安侯府?”
“到时候证据没有了,永安长公主更是会灭贺家的口了。”
矜桑鹿瞧着包袱里的证据,一点不担心这些,“没有这些证据,仅仅是佛门淫乱,景安侯就活不了。再有火药一事,永安长公主怎么会不知道景安侯府现在的处境?”
“等她瞧过了证据,更能明白,若不当断则断,别说景安侯府,便是她自己,都要受牵连。”
话落,霸道一笑,“本寨主敢送,又何惧她摧毁?”
“是!”
迎财听着,立即就抱着包袱,亲自去找永安长公主,她不信永安长公主,可信他们寨主啊。
永安长公主这会儿也是未眠,自景安侯入狱后,她便寝食难安。
要安顿府里的人,还要惦记着边疆的战事,一个儿子废了,另外两个儿子不能再出事了。
可火药的事情传出来,她震惊又愤怒。
真真是养了个好儿子啊!
竟敢在皇城藏火药,这有把她们皇族放在眼中!
“祖母,您要救救父亲。”
乐欣郡主想到父亲还在牢里受罪,就哭红了眼睛,抱着永安长公主的腿哭着求情。
“父亲若是出事了,我们侯府可怎么办?我听说,大理寺已经要给父亲定罪了,祖母,您不能不管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