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祖母,大伯父若是定罪了,我们景安侯府该如何自处,外面的人可都等着看我们笑话,祖母,您要想法子救父亲。”

“那本公主就要弃皇族不顾?”

永安长公主心神俱废,那是她的亲儿子,她怎么会不心疼。

可听着孩子们这几天总来哭诉,却不同以往的心软,反而愤怒骂道。

“平日里你们犯什么错,本公主哪一回没有去皇宫求情。是不是本公主一味纵容,才叫你们觉得,天大的事情,皇族都该包容?”

“凭的是什么?景安侯府的军功吗!怎么,军功大过天了!可以把我冀皇族的脸面踩在脚下!”

乐欣郡主她们瞪大了眼睛,似乎被惯来宠爱她们的祖母吓到了,都忘记哭了。

“本公主告诉你们,军功再大,也是我们冀皇族给的,没人能威胁到皇家!”

永安长公主看着自己最宠爱的孙女们,眸色冷了冷,景安侯出事,她们想的唯有侯府利益,脸色阴沉,警告道。

“你们先是皇家郡主,才是侯府小姐,要懂得分清孰轻孰重!若你们只记得侯府,那还要皇家郡主头衔做什么,不如本公主去陛下跟前,废了你们的郡主名号!”

“不……”

乐欣郡主她们傻眼,瞧着祖母是认真的,当即怕了,忙磕头认错。

“祖母,我们错了。”

“滚,都给本公主滚出去!”

永安长公主瞧她们竟都不犹豫,就弃了侯府,弃了牢里的父亲,瞧着心烦意乱。

都是讲利益的,她的儿子是,孙女是,便是她自己,不也是?

永安长公主疲惫地瘫坐在椅子上,却是听着外面有动静,有人和她的皇家侍卫交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