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打,没白挨。
胡太医忽然还很同情崔首辅,是怎么容忍和凌相爷同朝为官几十年的?
崔首辅的心胸可真是大啊,忍到昨天才打。
“咿,对了,女土矜侍郎的伤怎么样了?”
“火药的灼伤要养些日子,不过可以行动自如。”
这就好。
凌相爷就放心了,他还等着女土匪干大事,他瞧热闹呢。
便和胡太医说,“要用什么补药的,尽管来相府取,一定要保证我们矜侍郎活蹦乱跳的,恢复如初,能徒手拧断人脖子。”
“是,下官遵命。”
胡太医听着,眼中拂过狡黠,随意取啊,相爷这么大方,可不能拂了好意。
那不用太医院的药材了,给陛下节省点钱,留着以后娶皇后。
嗯,凌相爷果然是好臣子,会为陛下分忧。
当即也不耽误了,去库房取名贵药材!
凌相爷瞧着似乎很是兴奋的胡太医,狐疑地拧了拧眉,也不在意。
只是照着镜子,怎么看怎么难受,好在陛下准了他告假的折子,不然明天被嘲笑的,岂不是本相爷了?
“噗——”
忽然一声爆笑,凌相爷都愣住了,抬眸看去,就瞧是自己的傻女婿来了,冷眼瞪过去。
“做什么,总深更半夜来寻本相爷!”
“父,父亲。”
赵戎瞧着凌相爷鼻青脸肿的,没忍住抽搐着肩膀,可见父亲一副想打死他的样子,忙憋着了,却是惊讶问。
“您,也被女土匪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