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不是真的,也不能是真的,在佛祖的跟前淫乱,这是杀头的大罪。我,又如何出去见人?”

“把乐欣拉开。”

永安长公主看着往日最宠爱的孙女,并无动容,冷漠地让人将她拉走,瞧她被吓到了,愣在原地。

似乎不敢相信自己都不安抚几句,也只是怒声看着景安侯。

“本公主乃先帝唯一的嫡出妹妹,又占着一个长辈,便是陛下都要看着辈分,对本公主礼让。只要我冀皇族在一日,本公主就少不得荣华富贵!

景安侯府这个爵位,是你的先祖们一辈辈打出来的,只要你不犯错,爵位就能代代相传。你究竟是哪里不满,要这般找死!”

说着,只觉得胸腔火气直冲,恶狠狠瞪着景安侯,“你,幼时跟着你父亲上战场,受了伤,没法持剑,本公主还不是让你继承了爵位。”

“你要当闲散的官,本公主就求着太上皇给你官,你要谋私贪财,本公主睁一眼闭一只眼。”

“可你,丧心病狂了,竟在佛门做这等大逆不道,恶心低贱之事!”

“你,对得起你驰骋沙场战死的父亲,对得起你将门之子的身份!”

景安侯听着一句句的指责,面容白了又青,仰头看着气得不轻的母亲,捏紧了拳头,眼中拂过狠戾,话语却是服软。

“母亲,儿子是贪财,可怎么会做这等有辱门楣之事,都是底下的人,打着儿子的名义。

尼姑庵的事情,真的和儿子没有关系啊,都是”

“呵呵呵——”

不等景安侯说完,永安长公主却是冷笑出声,“冀家从无昏君,你当我冀家的公主,会愚蠢?这样的话,你当本公主会信?

我儿真是好本事,都这个时候,还知道诓骗我这个母亲。既如此,待会儿大理寺来了人,我儿这般本事,定然是用不上本公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