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

景安侯惊愕地抬头,见永安长公主真要转头离开不管他,吓得忙磕头认罪。

“儿子错了,您不能不管儿子!”

“错,如此说来尼姑庵一事,确实和你有关?”

永安长公主瞧着说不出话来的长子,气得心口都在发疼,“陛下早就想清理皇亲国戚,你这个时候撞上来,本公主再到陛下的跟前哭诉,有什么用!”

“母亲,儿子真的知道错了。”

景安侯软了声音,不顾一把年纪,跪在永安长公主的跟前凄唉,全然没有了往日的威风凛凛,只有卑微凄惨。

“儿子身为将侯之子,却是没法上战场,如何能撑得起侯爵?

几个弟弟都英勇善战,唯独儿子是废人,除了能抓住钱财,儿子,又哪里来的信心支撑”

“纵然如此,你用什么法子赚钱不好,偏偏找死在佛门做这等事情?”

到底是自己的长子,永安长公主见他哭诉,心中多少会软,又气得不行。

忽地却是想到了什么,面色冷沉下来,“那死土匪要搜查每一座寺庙庵庙,你告诉本公主,你这等肮脏生意,是不是不止静心庵一家?还是说,不仅仅是皮肉生意?”

说着,紧紧盯着景安侯,捕捉到他面色的变化,一脚就踹过去,怒气冲冲骂道。

“你找死!”

“母亲,您要救救儿子。”

永安长公主是发狠踹的,景安侯着实伤得不轻,痛得嘶叫了一声,想到矜桑鹿,就恨得牙痒痒,却又不得不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