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对他们还能不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只是景安侯,哪里是这么好抓的?
“他有罪,我就能抓。”
崔池砚让人将罪犯和证人都带下去,让自己人看管,瞧礼部尚书犯难的样子,却是很干脆也很坚定道。
“人证物证都有了,便是定不了罪,景安侯也得作为嫌犯,来一趟大理寺。”
“你想从永安长公主的跟前带走景安侯,可很难。”
“那就去试试吧,下官去就可。”
崔池砚说着,带上刑部和大理寺的官兵就朝着景安侯府去,很是利落果决。
礼部尚书看着年轻隽雅的身影,晃了一会儿神,也不知道是感叹他的浩然正气,还是年轻不知天高地厚。
人证物证是有,仅仅是这几个人的指证,可扳不倒景安侯,还得致命的证据。
忽地想到了什么,就朝着户部去,既然是为了赚钱,没有比查景安侯的私产更直接。
这会儿景安侯府却是气氛阴沉,下人们都缩着脖子,降低存在,生怕发出声响,惊扰了内堂的主子。
“你”
永安长公主看着跪在地上的长子,脸色铁青,颤抖着手指着他,极力在压制自己的怒火,才能发出声音。
“你如实跟本公主说,尼姑庵的事情,是不是真的!”
“祖母!”
不等景安侯说话,乐欣郡主哭红了眼睛,就扑在永安长公主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