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去了大理寺。”
“哦?这么积极啊。”
可真不似礼部尚书的性子。
矜桑鹿很意外,将单子都整理好,也出了礼部,没有去大理寺,是去见武阳侯。
她的人是盯着这些寺庙,还需要尽快去搜,以免他们动作快,将东西都摧毁了。
不过,她送到大理寺的证据,也足够乱他们的阵脚。
这会儿礼部尚书到了大理寺,瞧崔池砚已经在提审报案的三位尼姑,她们是京城外瑶山静心庵的小尼姑。
昨天来大理寺击鼓鸣冤,状告景安侯逼良为娼,还逼她们剃发出家,在佛门清静之地,和人做苟且之事。
好多女子都被活生生给弄死了,她们还带来了两具尸体,大理寺的仵作验证后,确实是过劳死。
便是来报案的三个尼姑,也是在女衙役的面前脱衣证明,她们的身上还有新痕迹,都是鱼水之欢落下的。
不仅如此,身上有多处伤痕,久经烟柳之地之人,一瞧就能明白,可也忍不住骂一声畜牲。
着实不似人能干出来的。
“求大人为我们作主,我们是山下的村妇,因欠债被卖入了烟花之地。”
“本想这一辈子也就这样了,可我们到的时候,却是在尼姑庵,还被迫剃发。”
“穿着尼姑衣,却要在佛祖面前,同人欢乐,我等实在是怕天打雷劈,受不住煎熬,拼死也要逃出来,揭露景安淫乱的罪名!”
礼部尚书听着,都觉得恶寒,景安侯到底是有多恶趣,胆大包天,敢在佛门干这等污龊之事!
崔池砚自觉地自己远游三年,已经见多识广,可闻此事,也是半晌都不知道做何反应。
瞧着她们呈上来的证据,有卖身契,还有村民的证词,确实是山下的村妇不错, 和她们的口供并无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