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经想象的,原来都是错的。
原来春天没有那么茂密,剃过吗?手伸进去的时候,原来她是滑溜溜的,贴上来的时候,原来她是不扎手的。
可刀就算刚刚刮过胡子也会很扎手……她是怎么做到一点都不扎手的?
他很想低头看一眼为什么会不扎手,他也这么干了。
许尽忱脑海中的思路已经完全偏了,可他现在根本找不回思路,血液汹涌地涌进他的大脑,澎湃地在他的血管里拍击。
游艇在海面上游荡,就像他的心一样,已经没有人去关注它到底随着海浪飘去了何方。
李维多从监察状态回过神,就感觉他在自己身下前后滑了滑,随后自己又向下滑了一点。
春天缓慢地包裹了他。
春蚕自己吐出了丝,让自己陷进长梦。
李维多怔愣地看着他露出普通17岁男孩都不会有的紧张表情,额头躺下汗水,眼角都是红色,活像个被人强迫的少女。
她忽然恍然大悟:“你不会是第1次吧?”
“怎么可能!”
许尽忱立刻被踩到痛脚:
“你知道我一个月给白马会所投多少钱吗!像我这种身经百战的男人,字典里就没有紧张两个字!”
“我也没说你紧张啊。”
“……”
眼看这个30岁的大男孩瞪着眼睛,眼泪都要被她逼下来了,李维多噗嗤一笑,从他身上蹦下来。
许尽忱还没有从突然分离的怅然若失里缓过神,就被李维多向前一推。
“……你要干什么?”
许尽忱金边眼镜都摔到地上,想把她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