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处战乱国度,这半年受过三次枪.伤四次刀伤,他也觉得没有关系。
辛苦创办的公司被她那个厉害的“前男友”搅得一塌糊涂,短短几个月把他从身家丰厚打入负债深渊,他也觉得没有关系。
反正lcc是他和李维多一起创办的,哪怕他负责决策,她负责擦桌子扫办公室呢……那也是他们两个一起创办的。
他还年轻,公司没了,他还能东山再起。
他东躲西藏信息封闭,听到她结婚的消息,是一个月前。
那火烧火燎的背叛感犹在心边,他抛掉一切回国找她,见面时她却只有一句不痛不痒的“你怎么会在这里?”……这也没有关系。
可她这样作弄他不行。
他就是生怕破坏他们俩十几年的关系,才一直忍着不敢告白。
如果她这么随随便便就能从暗恋到性,那他这十几年的忍耐和“不敢说”算什么!
他算什么!
许尽忱负面情绪丛生,一把夺过她手中的望远镜。
“想玩是吗?那来玩啊。”
许尽忱锁住游艇,腾出双手托在她空空的豚上,向上一托,李维多的腿就被挤开。刚才她把他的裤链拉开了,这么一碰撞,此刻两人就真的贴在了一起。
不是之前的微微触碰,而是严丝合缝地相互挤压在一起。
她的腿上海水未干,滑不留手,而他的身体完全违背他的意愿,兴奋得不行。
钥匙对着锁孔,就这么轻轻往下一滑,就蹭进去了一点。
许尽忱大脑里跑过千军万马,全身的肌肉都在叫嚣着,按下去,按下去,按下去。
把她按下去。
甚至不用他用力,他只要松松手,地心引力就能让她滑向他,让她与他构嵌在一起。
十几岁少年时的春夜。潮湿的温热的洞穴。柔软的白色的丘谷。惊惶的腥甜的汁水。熟烂的咬不碎的樱桃。还有黑暗中,瞳瞳的茂密的森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