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触碰到,却被沈渊推开。
“言忱,你不要用这样的把戏混过去。”沈渊清冷的声线这会儿说出话来显得有些凄凉,“我是喜欢你,是爱你,我等了你七年,哪怕你像刺猬一样,我忍着疼去靠近你,爱你,但你呢?你给了我什么?”
“爱是不奢求回报的。”沈渊说:“可你真的爱我吗?你要是爱我,你怎么一遇到事就要和我分手?一遇到事就要离开我,七年前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是不是就因为我爱你,你就可以肆无忌惮地伤害我?我就应该站在原地,一直等你,不管你做什么,我是不是活该遭受这样的痛苦?”
他一字一句说得平静,但声音都在颤抖。
言忱摇头,“不是的,我没有这样想。”
她一开口,声音已经哽咽到不行。
可她仍旧哽咽着声音说:“我没有这样想,我真的没有。”
她此刻的话就像是当初和别人说:我没有杀他,他是自己失足掉下去的一样,苍白无力。
但人的情感被抵在一个高点时,根本想不出来用什么的话去表达自己。
好像只有重复去说才能让别人相信。
其实这话对方听起来很像敷衍。
沈渊忽地拔高声音,“你怎么没有?七年前你有事,所以一走了之,七年后你又有事,直接跟我提分手。”
“我没提啊。”言忱也仰起头看他,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我没发出去,我也没让小雪说,如果你不来,我也不会说。”
她是想提,但她没舍得。
这么多年,她也只剩这一点念想和快乐。
她要用多大的勇气才能抛舍下这些?
她没这份勇气。
沈渊嗤笑,“我要怎么信你?言忱。我该怎么信你?”
言忱握紧了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