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个时间和他说一下。”言忱说:“现在只是交了报名表,这节目周期很长。”
所以到时候再说也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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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言忱泼了于清游一杯酒,第二天刚到酒吧,乐队的人都围过来问她发生了什么事?
她轻飘飘地说:“看他不爽。”
自始至终用的都是一个理由。
而孙恪悄摸摸地凑过去说:“是为你舍友出头吧?”
言忱错愕两秒,随后否认,“不是。”
孙恪却早已确认了答案,拍了拍她的肩膀,“我理解。言妹,哥果然没看错人,够义气。”翊璍
言忱:“……”
她不是很想把那件事跟岑星联系在一起,也不太想岑星知道。
但岑星很快就知道了。
两天后,岑星喊言忱到阳台赏月。
其实天气不好,天上不止没月亮,连星星都没有。
岑星仰起头看了许久的天,黯淡无光的天色就像她的心情一样。
“阿忱。”岑星喊她,声音虚无缥缈的,总感觉落不到实处,“你暗恋过人吗?”
“沈渊算不算?”言忱说完又自我否定,“他是我直接追的。”
“不算。”岑星说:“是那种从未说出口的喜欢。”
言忱摇头:“没有。”
以她的性格,这辈子都不会做出这种事。
她十七岁的时候对一个人有好感,自然就去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