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目睹金潭偷溜进唐眠房间的那一刻心火中烧的瞬间想通了一件事。他对唐眠的在意远远超过了正常范围,他不能容忍任何人对唐眠心怀不轨。

这一周在其他情人那儿也难以消解的欲望也找到了突破口。

就算是他的亲儿子也不能染指他的人。

“金先生!”闻声匆匆赶过来的老管家推开门急忙扑在金潭身后,用身体护住匍匐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小兽,哭着哀求:“先生您就放过阿潭吧,他是您唯一的血亲了!”

金郁礼一脚踹开多次插手金家事的碍眼管家,居高临下冷漠道:“一个受精卵而已,我还不能再产生新的?”

管家趴在地上看着他,神色恍惚又震惊。

金郁礼扔下最后一句话,警告道:“金潭你给我掌控好分寸,再来一次我不介意抛了你。没了金家继承人的身份你什么也不是。”

金郁礼抛下两人出了书房,老管家踉跄着走向金潭,双手护住他几乎毫无知觉的腰背,不敢惹怒金郁礼向其他金家保镖求助的他想扶着他去医院:“阿潭你撑住。”

“谢谢关爷爷。”金潭强撑着从地上爬起来,然而剧痛再一次让他倒地不起。

“是有人在吗?”门被推开一条缝隙,穿着棉布睡衣的懵懂少年右手端着一个空水杯,揉着眼睛探进来半颗毛茸茸的脑袋。

金潭下意识低下头,不想被他看见狼狈不堪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