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岁你撒手!”时年忿忿,“今天我就让他看看到底是我的拳头硬还是他的骨头硬!”
椿岁怀疑俩人以前压根没打过架,都是时年单方面把江驯树成了他的死对头,一天刷三遍仇恨值。
不然凭她哥吃过亏的战绩还能为她如此出头,绝对是亲兄妹了。
椿岁力气也挺大的,时年又不敢对她真用劲儿,只好压着脾气哄着:“岁岁你让开,就坐床上看着就行,我忍他很久了,居然叫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下跪,我他妈今天不——”
“哥哥哥哥真是误会,”椿岁揽着他往一边带,“你看我膝盖看我膝盖,什么事儿都没有,真的!”
椿岁赶紧把校裤挽出个摸鱼造型:“哥你看,真没跪下,好好的,都是误会。”
时年看着的确没事的椿岁有点懵:“那大家都说……”
就快传成椿岁宁死不屈不肯叫,鲜血从膝盖上透过校裤渗出来,染红了小操场的喷泉池,江驯让她不叫就磕头了啊。
椿岁瞥了眼事不关己看戏的江驯,为了时年二中大佬的地位,郁闷地说:“是我玩滑板嗞到了小石子儿,他正好路过扶了我一把。”
“那他也不能帮了你就让你叫他爸爸吧?!”
这他刚刚总不会听错!
椿岁又快摁不住时年了,赶紧说:“搞错了搞错了,那是歌词!”
“对,歌词。”椿岁肯定道。
两个少年头一回神同步,顶着问号偏头看向她。
“我就是,”椿岁睁着眼睛,“唱首歌感谢他。”
时年&江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