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一声,椿岁说:“算了,你走吧。”
不清楚她又要演什么,也找不出自己该留下来的理由,但小姑娘终于有心思闹他玩儿了,也就没事了。
盯着她看了会儿,江驯“嗯”了下准备转身,就听椿岁唉声叹气地又说:“你小的时候,也总是喜欢这么看着我,爸爸爸爸……”地叫,现在来看我,居然连点水果都不拎,养儿有何用哦。
江驯:“……”
“江驯你他妈的——”床帘子被猛地一把拉开,时年暴怒道,“没想到你真的这么无耻!谁给你的胆子叫我妹跪着叫你爸爸的?!”
他都已经跑错方向,从小操场遛了一圈儿才到医务室了,这厮居然还在让他妹叫爸爸!
正演得起劲并且觉得自己占了便宜的椿岁,眼睁睁看着时年撇开身后跟着的一帮人,一手准备往江驯校服领口扯,一手已经握拳挥了过去。
前一秒还一脸无语看着她的江驯,又跟耳朵长了眼睛似的偏身一让,完美避开了时年伸过来的爪子。
躺在床上装大爷的椿岁愣了半秒,立马弹起来。
她能看得出来时年身手不错,但凭江驯刚刚那点反应,时年不是他对手。
毕竟从小被老椿架肩上去看叔叔伯伯们打军体拳,不是白看的。
“哥哥哥哥哥哥!”椿岁大爷也不装了,赶紧扑过去抱住时年。
就怕她哥真的打到江驯,逼着江驯不得不出手,两边都难看。
“误会,都是误会!”不忘腾出只手一把拉上床帘子隔开外面想来帮忙的同学,椿岁连忙说。
兄妹俩有一个丢人就行了,一起出道,太容易被人民群众记住。
帘外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