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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头看了一下，确定没有别人，才问李思特：“那个希悦，你们不对付？”

“嗯。”李思特打开水龙头，拿着抹布要去挤洗洁精。

卓令川从他手中将抹布接过来，挤了洗洁精，拿起碗，熟练地洗起来。

“什么恩怨？”

李思特撇撇嘴，又看着他犹豫了一下，“说了，你不许生气。”

“哦？”卓令川转过头，好奇地看了他一眼，“还跟我有关系？”

李思特学着卓令川那种漫不经心的语气，表情很冷淡地说：“以前是没有的，但是现在有。”

卓令川嘴角扬了起来，眼睛里满是笑意，“那李老师给说说，和我有什么关系？”

“她想和我捆绑炒CP，被拒绝了。”

那时候他和纪卿卿搭档主演青春偶像剧《微芒》。前面有一部分剧情，他扮演的角色和希悦演的前女友关系不错，也有很多甜蜜戏份，剧粉们觉得他和前女友更配，女主像个路人，所以很多人嗑他俩CP，甚至还有一些厂商想让他们一起为品牌活动站台。

希悦出道几年都不温不火，也没有什么大势CP，她经纪人可能是看到和李思特炒CP的可能性，也尝到了一点甜头，于是向郎一笑递出了橄榄枝。

郎一笑很快就拒绝了，以对方的咖位，他怎么可能答应让李思特去跟她捆绑炒作。

但对希悦那边的说法当然不会这么直接，只说李思特暂时不会接受这方面的营销合作。

后来剧情到了高潮部分，男女主的互动和甜蜜戏份越来越多，邪门CP当然没了市场，倒是他和纪卿卿被人传了挺长一段时间的因戏生情。之前她还可以靠着和李思特的CP捞点钱，现在正主纪卿卿来了，等于断了她的一条财路。

而且，在希悦方看来，他们前脚拒绝说不搞CP营销，转眼又和纪卿卿捆绑，因此断定是李思特方不尊重他们。

卓令川听到有些惊讶地打断：“这不是他们自己拎不清吗？女配和男主组CP本来就不符合剧宣的要求吧。你们的剧方肯定也是想你和纪卿卿的话题热度上去啊。她和她经纪人怎么想的？”

李思特耸肩，“不知道，可能是吃到了炒CP的甜头，想继续吃吧。你洗好了没？”

“嗯，用这边干净的水冲一下就好了。”

李思特看着这些碗，叹了口气，“我一会儿不想吃河粉了，好撑啊。”

卓令川用还沾着泡沫的手指戳了戳他右侧唇边的小酒窝，低声说：“李老师，别撒娇。”

“……”怎么听出撒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