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被杀的王的子孙们,心里能不恨吗?
朝中的大臣们,看着这一切,心里又能怎么想呢?
遥光虽然当上了大将军,但他心里真的能安稳吗?
这一切,都像是笼罩在一层厚厚的雾里,谁也看不清楚未来会发生什么。
“这改年号,真的能改变一切吗?”有人小声嘀咕着。
“谁知道呢,反正咱们这些老百姓,就只能是过一天算一天了。”另一个人无奈地摇了摇头。
就这样,建武五年变成了永泰元年。
但人们心中的疑惑和不安,却远远没有消散。
大司马王敬则,被派到会稽当太守。
他眼瞅着萧谌、王晏一个个被干掉,心里头不免犯嘀咕。
觉得自己这只狐狸,说不定哪天也得跟着兔子遭殃。
再加上听说高帝、武帝的子孙全给灭了。
他心里更是怕得要命。
想着自己也是高、武两朝的老将,说不定啥时候就轮到自己了。
他整天琢磨来琢磨去,就是想不出个保全自己的法子。
齐主萧鸾呢,其实也对他不放心。
但看他都七十多岁了,还待在内地,就稍微宽了点心,没马上动手。
王敬则的大儿子王仲雄,留在皇宫里侍候。
这小伙子琴弹得那叫一个好,宫里有一把蔡邕留下的焦尾琴,萧鸾就赏给王仲雄弹。
王仲雄弹了首《懊侬曲》,那曲子里的歌词唱道:“常叹负情侬,郎今果行许。”
还有一句:“君行不净心,哪得恶人题!”
萧鸾一听这琴声,心里头更犯合计了,觉得这歌词像是在影射自己啥似的。
日子一天天过去,萧鸾的病是越来越重了。
他躺在床上,心里还是放不下王敬则这事儿。
就特地派了张瓌去当平东将军,还兼着吴郡太守,说白了就是防备王敬则的。
王敬则一听这消息,吓得差点没跳起来,大喊道:“东边又没闹贼,要啥平东将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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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明摆着冲我来的嘛!”他心里头那个慌啊,觉得这事儿肯定是萧鸾要对自己下手了。
在徐州任职的谢朓是敬则的女婿。
敬则的第五个儿子叫幼隆,曾经在太子身边做洗马的官职。
他和谢朓私下里书信往来频繁,商量着要一起起事。
可没想到,谢朓竟然把幼隆派来的使者徐岳给抓了,还向朝廷告了密。
这一告,萧鸾就下定决心要讨伐敬则,马上就要派兵出发了。
消息很快就传到了会稽。
以前敬则的侄子公林做过五官掾,赶紧跑来劝敬则:“叔叔啊,你赶紧给朝廷上个表,说你要杀了幼隆。
然后你自己坐个小船回都城去谢罪,这样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但敬则就是不听,一怒之下,干脆举兵造反了。
他还放出话来,说要拥立南康侯子恪做皇帝。
要带着大军打进都城,把萧鸾给废了。
子恪就是豫章王嶷的第二个儿子。
这消息一传开,可把大将军始安王遥光给急坏了。
他火急火燎地跑到萧鸾那儿,说:“皇上啊,你看敬则都造反了。
咱们得把高帝、武帝的子孙们都召进宫里来,不管大的小的,一律杀掉,以绝后患啊!”
萧鸾这时候已经病得很重了,迷迷糊糊地就答应了。
遥光得了旨意,马上就把高帝、武帝的子孙们都召集到西省来了。
就连那些还在襁褓里的婴儿,也连着乳母一起被带了进来。
遥光还命令太医赶紧煮上两大斛的毒药水,又让都水监准备了几十口棺材。
他打算等到三更半夜的时候,就把这些高帝、武帝的子孙们全都毒死。
那么,这些高帝、武帝的子孙们,最后到底有没有被全部毒死呢?
这事儿啊,且待下一章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