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话有转折,阿洒疑惑抬头:“怎么?”
“是我看错了吗……?”阿风一脸迷茫,“梨雨怎么在……笑?”
“笑?”阿洒顿觉脊背发凉,“别扯淡……!”
“我也没那心情!”阿风咽了口唾沫,壮着胆子凑近去看,“这嘴角……现在没问题,但是刚才……”
阿洒忙劝:“没问题就是了,小心染上什么!”
阿风倒还想深究一下,伸出手指碰了碰梨雨的脸,于是又惊喊了一声。
“怎么一惊一乍的你!”阿洒半恼火地质问。
“她的脸好硬!”阿风赶忙回答,“都没有肉的……!”
“人怎么会没有肉?”阿洒受不了了,“你别是也中邪了吧,再说这些鬼话,我就把辟邪球塞你嘴里!”
同样心烦意乱的阿风回嘴:“他妈的,有气干脆找外面那两个撒啊。”
阿洒不想再纠结这个,上前将他扯到了一边:“不是说找缘妹吗?外面那两个撞了这么久门,要找缘妹问就赶紧了!”
也是……万一他们冲进来,阿风也没把握用三个辟邪球打赢两把枪。如果缘妹有解决办法,得在那之前问出来。
虽说现在,他也很难说不是敬缘搞的这一出了。
抛开梨雨不看,两人立刻赶到了西厢房。房门虚掩着,阿洒伸出手就能轻松推开:“缘妹!你在吧!”
“请进……”
里面居然真有她的声音。
两人忙不迭跨过门槛,只见敬缘坐在床边,似乎早就在等待他们到来。更甚的是,她不知何时已经换上了祭祀服,一如昨晚的形象。
不过,是凌晨四五点、他们三个刚刚清理完犯罪现场的形象。疲累,迷茫,现在的她甚至还要多一份病弱。
梨志云为什么在鬼门里中枪,头四名死者的尸体为什么跑出了鬼门,门口被杀的梨雨又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