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午后,阳光透过档案室的小窗,洒在满是灰尘的地面上,形成一片片光斑。郑建国像往常一样来到档案室,准备查阅一些资料。他的目光不经意间落在借阅登记本上,眉头瞬间紧皱起来。只见登记本上多了几行陌生的字迹,而查询的内容,全是他经手过的旧案。
他心中一惊,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手指轻轻抚过那些陌生的字迹,仿佛想从中探寻出写字人的意图。“这些人查我的旧案做什么?难道是和举报我的事情有关?” 他暗自思忖,心跳也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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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建国快步走到放置原始档案的铁柜前,铁柜的表面已经有些斑驳,那是岁月留下的痕迹。他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打开柜门,一股陈旧的纸张气息扑面而来。他开始在铁柜的角落里翻找相关的原始档案,每一本档案都承载着他曾经的办案心血。
当他翻开一本记录着多年前重大案件的档案时,敏锐地发现有几页现场照片的边角有轻微的折痕。他的手指轻轻触碰那些折痕,眼神中透露出疑惑与警惕。“这些照片之前我记得是平整的,现在有了折痕,肯定是有人动过这些材料。” 他低声自语道,声音里带着一丝愤怒。
就在这时,候亮平走进了档案室,看到郑建国一脸严肃地蹲在铁柜旁,便轻声问道:“老郑,怎么了?看你脸色不太好。”
郑建国站起身来,将手中的档案递给候亮平,指着那几页有折痕的照片说道:“亮平,你看,有人动过这些材料。而且借阅登记本上也多了陌生的字迹,查的都是我经手的旧案。”
候亮平接过档案,仔细查看了一番,皱着眉头说:“老郑,这事儿不简单。很可能是那些想对付你的人,想从你的旧案里找漏洞。他们可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郑建国咬了咬牙,说道:“哼,我经手的案子,每一个都是经得起推敲的。他们就算查,也找不到什么把柄。但他们这么做,说明他们心里也没底,只能从这些旧案里碰运气。”
候亮平担忧地看着郑建国,说道:“老郑,你还是得小心点。他们既然敢这么明目张胆地查你的旧案,说不定还有其他后招。咱们要不要也多留意一下周围的动静?”
郑建国点了点头,眼神坚定地说:“亮平,你说得对。咱们不能坐以待毙。我会留意的,同时也得加快调查举报我的幕后黑手,不能让他们一直这么嚣张下去。”
两人又在档案室里仔细检查了其他相关档案,试图找出更多被人动过的痕迹,希望能从中发现一些线索。每翻开一本档案,郑建国的心里都多了一分警惕。他知道,这场与幕后黑手的较量已经从明处延伸到了暗处,而他必须更加小心谨慎,才能保护好自己,
午后的阳光慵懒地洒在城市的大街小巷,整个城市都沉浸在一种惬意而闲适的氛围中。郑建国坐在办公室里,百无聊赖地翻阅着手中的文件,试图从那些枯燥的文字里找到一丝灵感,破解举报背后的谜团。这时,电视里突然传来新闻主播欢快的语调:“观众朋友们,备受瞩目的跨海大桥维修工程传来好消息,维修进度突然加快,将提前半个月通车!”
这则新闻如同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在郑建国心中激起千层浪。对于城市而言,这无疑是一桩喜事,意味着交通将更加便捷,经济发展或许也会迎来新的契机。然而,在郑建国眼中,这消息却充满了蹊跷。他的眉头瞬间紧锁,心中警铃大作,一种强烈的直觉告诉他,这背后或许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毕竟,在他近期调查的一系列事件中,跨海大桥一直隐隐约约地和某些利益纠葛有所关联。
怀揣着疑虑与不安,郑建国匆匆收拾好东西,连外套都没来得及穿,就冲出了办公室。他快步走向停车场,脚步急切而慌乱,每一步都仿佛踏在自己加速跳动的心脏上。一路上,他的脑海中不断闪过各种可能的情况,那些还未理清的线索在他的思绪中交织成一张密密麻麻的网。
当他赶到跨海大桥时,大桥周边早已围满了好奇的围观人群。阳光照耀在人们的脸上,映出他们洋溢着的期待与兴奋。大家交头接耳地讨论着提前通车的话题,欢声笑语此起彼伏。郑建国混在人群之中,他刻意地缩着身子,将自己的身形隐匿在涌动的人潮里,尽量不引起别人的注意。但他的眼神却如鹰隼般锐利,紧紧盯着施工队的一举一动,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施工队的工人们正忙碌地穿梭在大桥的各个角落,他们的身影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匆忙。郑建国的目光很快被施工队使用的密封胶吸引。那密封胶的颜色发暗,在阳光下呈现出一种异样的色调,仿佛是在这片明亮的环境中藏着的一个阴影。郑建国的心猛地一紧,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 这颜色,和之前他在调查相关案件时所取样的密封胶一模一样。那一刻,他的心跳陡然加快,仿佛听到了真相正在靠近的脚步声。多年的调查经验让他意识到,这看似平常的密封胶,或许就是解开谜团的关键线索。它可能牵扯到工程质量问题,又或者和某些人不正当的利益输送有关。
他下意识地摸向口袋里的手机,手指紧紧握住冰冷的机身,仿佛握住了揭开真相的希望。他的手微微颤抖着,缓缓将手机掏出,眼睛还不停地观察着周围的情况,生怕被人发现自己的意图。他悄悄调整好角度,将手机镜头对准那桶密封胶,手指轻轻地放在拍摄键上,只要轻轻一按,这关键的证据就会被记录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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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就在他的手指即将按下拍摄键的瞬间,一股大力从身后袭来。一个人像是不经意般挤了过来,那动作看似自然,却带着一股不容小觑的力量。那人的手肘 “不小心” 地撞到了他的后腰。那撞击力道之大,让他身体猛地前倾,差点摔倒在地,手机也差点从手中滑落。郑建国的心脏猛地一缩,一种被人算计的愤怒瞬间涌上心头。
郑建国迅速稳住身形,他的动作敏捷而果断,就像一只在危机中迅速反应的猎豹。
他回头怒目而视,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警惕。只见一个身形壮实的男子站在他身后,那男子穿着一身普通的工装,脸上挂着假意的歉意,
嘴里嘟囔着:“对不住,人太多,没留神。” 可那闪烁的眼神里,却没有丝毫愧疚,
他揉了揉被撞疼的后腰,那股钝痛如尖锐的电流般,顺着腰间迅速蔓延开来,每一丝疼痛都在提醒着他刚刚遭遇的那场蓄意阻挠。他的嘴角微微抽搐,眼中闪过一丝愤懑,却不得不强忍着身体的不适。低头看了眼手机,屏幕已然自动锁屏,那冰冷的触感透过掌心传来,仿佛在宣告着他取证行动的失败。满心不甘的他,手指在手机上轻轻摩挲了片刻,最终只能无奈地将手机塞回口袋,这动作就像是收起了一把尚未出鞘便已折刃的剑,沉重且充满失落。
他缓缓抬眼望去,施工队的人动作快得惊人。那些工人仿佛接到了某种十万火急的指令,一个个手脚麻利得好似上了发条的精密机器。他们围绕着剩余的密封胶桶,如忙碌的工蚁般穿梭不停。胳膊上的肌肉随着用力而高高隆起,汗水湿透了他们的工装,在阳光的直射下闪烁着刺目的光亮,像是他们拼命劳作的勋章,却又隐隐透着几分不寻常的急切。
在这群工人之中,有一个年轻工人格外引人注目。他脸上还带着未脱的青涩,脸颊上泛着因用力而产生的红晕。当他搬起沉重的密封胶桶时,脚步明显有些踉跄,身体也跟着微微晃动。可即便如此,他还是咬着牙坚持着,额头上的汗珠不断滚落,滴在满是尘土的地面上。他的同伴在一旁大声喊着:“快点!别磨蹭!” 那声音如炸雷一般,盖过了周围人群的嘈杂,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