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板不知道怎么安慰新进的土豪小老弟,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凡事不要强求,当着褒奖吧!”
杨飞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铜板哥哥,我,我怕·····”
“别怕,只要还有一口气,金子哥哥都有办法帮她吊命。”
铜板有些词穷,现在说什么都有点看笑话的嫌疑,只好干巴巴的转移话题。
杨飞并没有被安慰到,反而更担心了,加快了脚步的速度。
直接劈开了向氏的拔步床,铜板在心里叹息。
真是隔行如隔山,一个小小的锁阵,杨睿多年都没有发现。
“这个简单。”
铜板扔了几块石头,就出现地下的入口了。
杨飞攥着夜明珠的手直打颤,那点子青光勉强照出丈许地界。
铜板在后头踩着他影子,冷不丁被激得打了一个喷嚏回声在砖墙撞出老长一声“阿啾·······”
惊得铁链子哗啦啦响。
凑近了才看清,两根海碗粗的铁链从房梁上挂下来,末梢拴着两团辨不出人形的东西。
左边那个听到动静,立马把脖子缩进肩膀里,活像受惊的小鹿。
右边那个更惨,手脚并用地往墙角蛄蛹,铁链磨过踝骨的声音听得人牙酸“造孽哟····”
铜板从牙缝里嘶了口气。
这哪是锁人,分明是拿两根锈钉子钉着两张破皮子!
杨飞凑到跟前,夜明珠的光正正打在左边妇人脸上。
这一照差点让他咬碎槽牙,那脸上横七竖八糊着血痂,右眼皮肿得跟发面馍似的,豁口的嘴角结着黄脓。
头发一绺绺粘在额头上,仔细看还缠着碎草料,浑身上下没块好肉,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