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予接道,“这才哪到哪?淳郡王的好日子才刚开始!不过姎儿,你刚才的挑衅太过明目张胆了!”

“看在为夫和孩子的面子上,在淳郡王面前收敛些!你如今不比之前,若是淳郡王再背后对你动手,你逃都逃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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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予说着摸了摸姜妧姎近八个月的孕肚,“你若再这般嚣张,我便命人将你送回京去!”

好说歹说让她留在京中安心养胎,她偏不愿,还先斩后奏去求了陛下同意她来。

来了又四处招惹人,这让他怎么放心得下。

谁家孕妇快生了,还像她这般闲不住?

姜妧姎脸登时垮了下来,“好嘛~这几日我保证不主动招惹淳王兄,夫君就让我留下来吧!”

撒出去的鱼饵,到了收网的时候,这种关键时刻,她怎么能缺席?

——

“半夏,对不起,原本今日是你我大婚的日子,可陛下突然要来围猎,又点名让我随侍左右,皇命难违,只能将你我的婚期延后几日,你不会生气吧!”

陆九渊边将行李从箱笼中取出来放在营帐中,边再三跟苏半夏表达着歉意。

苏半夏倒不是很在乎,她兴致勃勃地将头探出营帐,打量着这恢宏大气的皇家围猎的场面。

“阿渊,你能带我来皇家围猎场,我已经很高兴了!”

跟在淳郡王身边这么多年,一直躲躲藏藏,很少出现在这种重大的场合。

反而是跟着阿渊,能来见见世面。

今日见到的达官显贵,比过去几年见到的都多。

而且陆九渊还是陛下钦点,陛下对他的器重可见一般。

或许再过不久,他真的能为她请个诰命回来。

“阿渊,为何你来围猎还要带着这个箱子?”苏半夏好奇道。

陆九渊带来的箱子便是他搬去永安巷时带去的那个放了战友遗物的箱子。

他从不许她碰,却不知为何今日这般场面,他居然将它带了来!

陆九渊笑笑,“马上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