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闭嘴!”景帝斥责道,“朕相信容予对姎儿是真心实意的。”

听到陛下对他的信任,容予感激地看了陛下一眼,“臣多……”

“如今姎儿肚子大了,很多事顾及不到容予。容予有需求,去找其他女子解决也是人之常情,同为男子,你应当懂容予的不易。他肯背着人去找那女子,已经是顾忌到姎儿的脸面了。你又何必揪着这点不放,非要摆到台面上来,惹他们夫妇二人不快?”景帝又说道。

……

有需求?去找其他女子解决?

容予眉心微动,连陛下都不信自己与那女子清清白白?

另一边,景帝的话是对昌平王说得,眼睛却是盯着姜妧姎的。

姜妧姎笑道,“父皇这是在提点女儿,女儿有孕,夫君在外找别的女子天经地义,让女儿莫要拈酸吃醋?”

自己的小心思被女儿挑明,景帝老脸一红,“朕可没这么说。”

姜妧姎上前挽上景帝的胳膊,温言道,“父皇的教诲,女儿明白。莫说女儿有孕,寻常夫妻,即便妻子无孕,男人在外逢场作戏也是常有之事。”

“父皇后宫佳丽上百人,昌平王叔王府后院妻妾成群,还要时常去栖雾阁坐坐,就连淳王兄也有一妻两妾。驸马生得芝兰玉树,如今的年岁却只得女儿一人。女儿已很是知足,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就同驸马闹的。”

明白?

逢场作戏?

容予的眉头打了很深地几道折子,明白什么,你就明白!

他怎么就逢场作戏了?

这种情况姎儿难道不应该第一时间选择相信他的吗?

还有面对他可能与其他女子有染的消息,姎儿为何如此坦然?

这还是那个先前说他敢在外面有别的女人,就家法伺候的姎儿吗?

她就一点都不吃醋吗?

难道自己在她心里就没有一点地位,即便他和别的女子有染,她也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