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平王爷慎言!”容予一脸冷然,“臣去找琼玉娘子是因为臣听到一些流言,遂去找她确认一番,说臣与她有私情,纯属无稽之谈。臣对姎儿之心天地可鉴,还请昌平王莫要挑拨臣与公主之间的关系!”
他既然敢出手抓了宗樾,便已查清了昌平王与宗樾之间的勾当。
先前还犹豫要不要将证据拿出来,毕竟昌平王是陛下的弟弟,是姎儿的皇叔。
可如今昌平王想借拖他下水,来为自己洗脱嫌疑,那便莫怪他翻脸不认人了。
“陛下,臣这里有事关……”
“父皇,皇叔!”
一道清冷软糯的女声打断了容予的话。
容予回头,大殿外站着的一袭粉金色桃花云雾软烟罗裙配月白色披风,孕肚高挺的娇俏的女子不是姜妧姎是谁?
容予忙起身上前扶着姜妧姎迈过承乾殿高高的门槛,边往里走还边问道,“姎儿要进宫,怎么不同为夫说一声,为夫也好提前命人抬了轿撵在宫门口等你。你如今身子重,从宫门走到这承乾殿,累不累?身子受不受得住?”
姜妧姎嗔了他一眼,“夫君说得什么话,我只是有孕了,又不是腿断了,这点路哪里就累着我了?胡太医都说我才六个月的身孕,肚子就这般大,若不是双胎,便是胎儿过大。他怕我生产时受罪,让我无事时多走动走动,偏你怕我累着。”
听到是胡太医的吩咐,容予才放下心来,笑道,“那姎儿也该派人同为夫说一声,为夫好去接你。”
姜妧姎白了他一眼,“夫君进宫与父皇谈论的都是利国利民的大事,我哪里敢劳烦夫君。”
利国利民的大事?
容予想到方才殿内他还在和昌平王因琼玉娘子之事争论不休,姎儿这时候来……
容予眼前一黑,“姎儿,待会不论你听到什么,都不要生气,为夫……为夫可以解释。”
此时的容予无限后悔为何昨夜没有将琼玉这段同姎儿提起。
若是那时候自己主动交代了,便是坦白从宽。
现在被昌平王捅出来后,他再解释,便有欲盖弥彰,故意欺瞒之嫌。
“夫君要解释什么?”姜妧姎面露疑惑。
“姎儿,你要相信,为夫的心里只有你!除了你,为夫断不会……”
“虚情假意,故作情深!”殿中地上跪着的昌平王插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