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冀闲冥听着矜桑鹿不清白的话,声音可是不小。他们这样回去,就算不做什么,也得是做了什么。
她的癸水还在,重欲的名声是要担下来了。
这不迎财一副能懂的坏笑,就说寨主和陛下猛吧。
当着他们的面,都不避讳想急着回去睡觉的迫切呢!
也是,美色当前,谁能忍?
矜家的长辈们面面相觑,矜母小声说:“待会儿用晚膳的时候,我再提醒闺女,稍微克制些,别伤到陛下了。”
“是要提醒的。”
矜家的长辈很是认同地点头,累到陛下了,春节的灯会就没法出门赏了。
矜风畔听着长辈们的嘀咕,肩膀都笑得发颤,忽然知道这两位公子为什么不娶他的妹妹了。
是有那么一点可怕的。
凌觅镜也算是了解矜桑鹿的性子,现在发现还是不够的。
也是相信了,陛下在床榻上,真是被压着的。
那可是他们英明神武的陛下啊。
为什么会觉得心里酸涩?
凌觅镜忍不住叹气,转身看向崔池砚,瞧他持笔在画年画,挨过去轻语。
“我们还是娶位温柔的女子为妻,如矜监督这般太过温柔的女子,不是我们能消受的。”
“”
为什么会觉得很有道理?
崔池砚哭笑不得,也没往深处去想,看向也提笔作画的凌觅镜,就听他轻声说。
“还好,我撮合了表兄和裴家小姐,凌相府就不好再和矜家结亲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