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道理。”
矜桑鹿大气道:“压岁钱,矜姐姐都给你们。”
“这话有误,臣要压岁钱,只因皇后娘娘乃君,同姐姐无关。”
“唤本宫一声姐姐怎么了?你成亲,本宫还送山给你当聘礼呢。”
“臣,又不是杨大公子。”
“更有道理。”
崔池砚听着他们闲聊的趣话,轻笑了几声,还真想起杨奚涧唤姐姐的画面。
没忍住耸动肩膀乐了几声,还看向矜桑鹿说:“压岁钱乃新年的乐事,皇后娘娘想要,也无须当小孩子。
臣给陛下皇后娘娘都准备啊,陛下都说忘却君臣之别,咱们也体会民间习俗之乐。”
“还得是崔大公子体贴大方。”
矜桑鹿说着,还给凌觅镜使眼色,就见他看过来只道:“臣是有原则之人。”
“这话是在内涵我?”
“没错,他就是在内涵你。”
“皇后娘娘挑火太明显了。”
“我信了。”
“”
凌觅镜见崔池砚看过来,一副要和他计较之意,瞧皇后娘娘乐笑,叹气说。
“崔大公子,负心人啊,你是忽然就不喜欢我的容颜了吗?池中镜果然散了。”
“为什么会在你身上,真切地看到了凌相爷的影子?”
“要不说我们是亲祖孙。”
矜桑鹿听着他们二人的玩闹话,乐笑开怀。手上的笔并未停,明月寨的门,还是真的多。
这得画好一会儿了。
待冀闲冥和矜三叔公他们回来的时候,就瞧他们围着画年画,矜母她们女眷就在做汤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