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您变坏了呢,持美貌诱惑我。陛下的美貌,我惯来是扛不住的。”

这般软哒哒的声音,朕也扛不住。

冀闲冥看着蹭着他胸膛的矜桑鹿,心中动了动,都觉得身体的温度有些异常。

抱着她腰上的手都紧了紧,就见矜桑鹿忽地娇滴滴地看着他,眼中的不清白甚为明显。

这是想将他就地办了的,当即按住她的身体。

“陛下?”

矜桑鹿忽然靠在陛下的怀里动弹不得,听陛下轻咳,明白了。

又乐笑不停,仰头看向在隐忍的陛下,伸手戳了戳陛下的肩膀。

“刚刚是谁说色诱我的?陛下,您要知道您的皇后色胆包天,尤其是对您的美色难以自拔。

您都明目张胆色诱我了,还不许我光天化日之下,和您卿卿我我?”

“咳咳咳——”

“陛下,咳嗽不管用。要不我让人在这里铺个草席?不得行,太潦草了,得搬个床榻来。”

“”

冀闲冥听着这般直白之言,知晓是低估了矜桑鹿的色心,瞧她还真唤人去搬床榻。

着实惊了一下,忙捂着她的嘴,示意一旁的土匪不必听从。

见她要挣扎,拦腰抱起她,大步就跨着往阁楼去。

还是他们自己去床榻旁,晚了,床榻就追上来了。

“噗嗤——”

“陛下您,您不必这般心急。”

矜桑鹿见被她吓到的陛下,躺在陛下的怀里笑得眼泪要出来了。见陛下急着要回去,笑着声音都颤了。

“陛下,慢些,离着晚膳还有些时辰,咱们还是能战个几个回合。还有漫漫长夜呢。”

“朕应该多一只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