矜家守护了东淮,也是另一种实现抱负的机会。得东淮朝堂有抱负可展,矜家才能守护啊。”

矜桑鹿说着,捏了捏陛下的手,轻笑道:“陛下往后不要再说愧疚之言,那样的感受不好。我祖父和陛下的皇祖父后半生都一直困在愧疚里,陛下不要这样。”

“好。”

冀闲冥很认真地点头应下,瞧矜桑鹿清透的眸中唯有他的身影,忽地扶着她坐好。

用了些力气推着秋千,听她哎呀唤着,声音透着轻快。

“陛下,我可险些飞出去了。”

“朕会拽着你,不让你飞的。”

“嘿嘿——”

“那再高一些,我还没荡这般高过。”

“嗯,瞧你刚刚习惯性坐的姿势,知道你把秋千当成能动的塌,没人推着你荡过。”

陛下真细心。

确实没人推着她玩秋千,幼时忙着习武读书攻山,兄长们也皆忙着。

长大了,她也是躺在秋千上看话本,用脚自己晃动。

荡秋千,原是这样的感觉。

矜桑鹿抓着秋千,身体飞荡出去,又荡回来,竟然很有趣,让她情不自禁欢笑出声。

冀闲冥见矜桑鹿喜欢,掌握着力度推动秋千,边说着好玩的话题,就听着她的笑声清脆,入耳还有小姑娘的纯真欢喜。

在阁楼下的崔池砚凌觅镜都听到了,本来想去瞧瞧寨主住的地方,闻着笑声,忽地转身朝着另一处去,就不打扰了。

矜风畔听着妹妹的笑声,也轻笑了几声,带着他们去其他地方转转,见差不多要到用膳的时辰,就先领着他们去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