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养好伤。”

“陛下,就躺着睡睡,我不干什么。”

矜桑鹿瞧陛下误会了,笑了笑,轻轻往里面挪了挪,拍着床:“陛下,来嘛。”

话落,还保证:“陛下,您瞧我这有气无力的,能做什么?我就是累了,想陛下抱着我睡一会儿。”

“好。”

冀闲冥应得也很干脆,朝着她没有受伤的肩膀一侧躺下,轻轻侧着身体,抱着她的腰,拍了拍。

“睡吧。”

“嗯。”

矜桑鹿也侧了身子,贴入陛下的怀里,感受着腰间轻轻的拍子,不一会儿没了动静。

就听着陛下很轻的呼吸声,看向很快入睡的陛下,眉眼柔和地弯了弯。

瞧着挨近的脸,忍不住想触碰,可一侧肩膀压着,一侧肩膀受伤,便只静静看着。

陛下必然是不辞辛苦赶来的,眉宇间都是疲惫。

这又是几天几夜没睡了?

这一觉都睡到了次日,若非要用午膳了,怕他们饿着,凌觅镜他们可不好打扰。

冀闲冥听着外面的动静醒来,知道昨夜矜桑鹿让他躺下来,是想他能休息。却见这个时辰,她还陪着他躺着,担忧问。

“怎么不唤醒朕,早膳用了吗?药可用了?”

“陛下无须担忧,我也才醒啊,受伤的人就是要多休息。”

矜桑鹿的声音轻柔:“瞧,我的气色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