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这般深的伤口

“养一养就好了。”

矜桑鹿见陛下给她上药的动作格外小心翼翼,轻轻笑着说:“伤口瞧着是有点吓人,过段日子会毫无痕迹的。

矜家在战场上也数百年了,治疗这样的伤,好些秘药呢。”

冀闲冥闻着药香也知道是妙药,她在山上也是身经百战,肌肤却是洁白无瑕,不见伤痕。

也知道矜家秘药的厉害,百年将门的底蕴也非是虚的。

“我们矜家在祖辈的时候,就是男子上战场,女子研究药道。”

矜桑鹿瞧陛下心疼地看着她,惬意地笑着说家常话:“祖辈们很重身体,不想因为伤势耽误上战场。女辈便很勤勉学习药道。”

“这个习俗也传承至今,当年祖母跟随祖父上战场,就是祖母研究出了外伤的秘药。”

“曾祖母伯母婶婶们也一直在想法子,增进传承的秘药效果。我们这一辈的几位堂姐堂妹也是。”

“陛下手上的绿瓶子是美肌水,就是我二堂姐做出来的,可好用了。”

矜家无论男子女子,从无闲人。

冀闲冥是听皇祖父提过,当年若非矜夫人懂药理,只怕真让他们得逞了。

那真的可怕了。

“陛下无须担心,有我矜家的秘药,我的伤势很快就会恢复。”

矜桑鹿瞧陛下看着她的伤口出神,笑着安抚了一句。能传承的秘药弥足珍贵,自然也管用啊。

从前在山上用多了,瞧一眼伤势都知道什么时候能恢复。

见陛下回神,给她包扎伤口,穿好衣服,便含笑拍了拍床。

“陛下,您陪着我睡一会儿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