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南王和我们不同,勋贵世家能有如今的富贵,是经过一代代人的努力。
他却是全凭自己, 一个人走到的王位,东淮国至今独此一位。”
杨奚涧话语间都没法掩藏敬佩:“小门户的士兵想在众多世家出头,太过艰难了。他却是封王,还成为西源不可替代的将帅。
西南王在将门中,真的可以说,没他不行。”
就是如此,崔池砚才会惊讶,东淮的年轻人,没人不会敬佩西南王的。
以微寒出生,却走上了众多勋贵几辈子都达到不了高度。
这样的人是真的是了不起。
“西源从前战乱频繁,若非是西南王一战一战地守护,不会有这样的安宁。西源的战场,是真的不能没有西南王。”
凌觅镜听着他们打心里的叹服,也是点头说:“西南王是值得人敬佩的,东淮的将门诸多,是经过了数百年的底蕴沉淀。”
“一卷卷祖上留下来的兵书,一代代人琢磨的武学,才能出扬名的将军。”
“可西南王却是以一己之力,比肩数百年底蕴的将门。”
“是啊。”
裴玦洄提起西南王,言语都是止不住的敬佩:“我们是最不愿意怀疑西南王的,他的王位是当之无愧的。”
话落,都叹了气:“希望不是他吧。战场上能出一位寒门王爷,这个过程太过艰苦了。也代表了一次次的战功积累。
同他为敌,我会为战场上洒血的他,难过的。”
崔池砚他们三人也是不愿意怀疑西南王,杨奚涧还说:“西南王是有嫌疑,却很低吧。四十年前,矜家出事,他才十五岁啊。”
十五岁的少年郎,还是没权没势的庶民,能搅得东淮腥风血雨?
“先等明月寨的消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