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济,还有皇后娘娘的大刀,裴家人的嘴呢。
“明月寨这边,就交由皇后来安排。”
冀闲冥见矜桑鹿应下,就要出宫去矜府,嗯了一声,也召安国公进宫。
崔池砚也回了刑部,让官兵从潼海一带搜,凌相爷他们就忙着处理折子。
到了夜里,忙忙碌碌的人,才各自回家。
矜桑鹿瞧着天色不早了,回寝宫就沐浴更衣,换上了新的凤袍,今晚可有皇家的家宴。
待她梳妆打扮好,陛下也从御书房回来了,便携手朝着前殿去,这会儿前殿却是吵成一片。
“荒唐!”
“新婚夜,在帝心殿,本王等也就不说什么。现在呢,却是让皇后不待在后宫?本王活了六十年,从未听过,皇后不管着后宫!”
“陛下,自小克制守礼,现如今是怎么了?罔顾祖制!这将冀家的先祖,放在哪里!”
“不像话,我东淮有女子为官,已经开了九州朝廷的先河,现如今,后宫女子,都要干政了!”
“荒唐至极!”
“闹的什么笑话,怎么,我东淮朝堂是没有男子了?非要一个女子,穿着凤袍,站在金銮殿上?”
“她是皇后,同一群官员在金銮殿,像什么样子!”
“皇后乃天下女子的规范,她能站在金銮殿上,其他女子,是不是也可以?”
“男女同一块,我东淮的朝堂,都要乱了!”
“此事,确实不妥。后宫女子不干政,此乃祖制,身为后辈,怎么能违背先祖的规矩?”
“可不是,陛下乃是帝王,更要顺应祖制啊,怎可公然违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