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矜三叔公听着孙儿的话,紧绷着的神色忽地松了松:“我们矜家的将门还在,这是高兴的事情。”
话落,让他们去洗把脸,得见天颜,怎可失仪?
就见裴惊舟已经端着盆温水过来了:“我看到了陛下的马车。”
闻言,两位叔公赶紧也不哭了,拿着帕子就把脸洗干净。
这可是时隔四十年,他们再见帝王。
矜三叔公是听到了马车的声音,见两位堂弟都准备好了,带着小辈出去接着。
果然就瞧一袭帝王袍的陛下走来,不等他们反应,就见陛下朝着他们见礼。
“作为冀家帝王,来和矜家长辈请罪,皇祖父身为帝王,没能护着臣子,这是君王不可推卸的责任。
也多谢矜家护住了疆土,朕很庆幸,能亲自迎矜家将士清白入京。”
三人听着心中震了震,瞧着跟他们行礼赔罪的陛下,久久不能回神。
怪不得,矜家能顺利洗脱冤屈。
有此帝王,又怎么会不能?
是啊,他们皆知道的,陛下是圣明的帝王。
矜三叔公回神,受宠若惊地行礼:“陛下折煞末将草民了,不敢受陛下的礼。”
“怎么会受不起?”
冀闲冥见他们皆行礼,走过去扶起矜家的长辈,摇头说:“无论是帝王的,还是孙女婿的,这一礼,都能受。”
孙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