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我们在西边壮大兵力,朝堂却从无阻拦之意,换做其他帝王,早就忌惮打压了。”

“陛下还愿意受我胁迫,让我入朝为官,冀家的帝王,从来没有让矜家不敬重的。”

“就如他们所说,冀家的帝王永远是偏爱矜家的,我们矜家为将,也是愿意守护冀家的。”

矜桑鹿说着,见陛下的眉眼舒展,也弯了眉梢,就和陛下多说了些长辈的事情。

这会儿城西的客栈里,正在摆酒席呢。

裴翼归是休息好了,就朝着城西来了。矜逐奚和裴惊舟解决了城中的事情,也赶来城西汇合了。

矜家的冤屈洗清,这是大喜事,怎么能不庆祝。

却瞧矜家的三位长辈在祭拜矜将军和矜家其他将军的牌位,三人也进来上香祭拜。

“我们等了四十年,等到今天了。”

矜五叔公的眼睛忍不住红了红,当年兄长断臂的画面还历历在目,看着兄长的牌位,更是忍不住落泪。

“好了。”

矜三叔公拍了拍他的后背,嗔道:“多大的人了,还哭鼻子,待会儿陛下来了,瞧见了多丢人。”

“就是,今天是矜家的大好日子,哭什么,长兄知道了,会高兴的。”

矜四叔公的声音却是有些哽咽,若是长兄能等到今天该有多好。

可断臂的伤势太重,长兄又自责,矜家毁在他的手上,长嫂又难产去世,多年都郁郁寡欢。

能离世,也是一种解脱吧。

“三位叔公,大祖父和叔祖父们,知道矜家能堂堂正正入皇城,一定会高兴的。”

矜逐奚走到祖父的边上,看向其他两位叔公说:“当年害我们的世家,可是不复存在,我们矜家却是能永存。相比之下,矜家也从未输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