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头有些晕,往后退了退,努力忍住,这个时候,她可不能晕。

见丫鬟反应过来,惨白着脸过来扶着,惊吓道。

“郡主,您,您吓死婢子了,矜监督哪里需要您去挡刀?别说她自己,她的小土匪都不会让那刀有靠近的机会。

再者,还有陛下的皇家侍卫呢,婢子都看到皇家侍卫想动了。您这么冲上去,还让矜监督自己动手了。”

朝阳郡主听着,摇头说:“我没想那么多,只是不想邯郸王府之人,再有伤她的机会。

终归,邯郸王府欠矜家良多,这不是祖父伏法,就能偿还的。矜家的血仇,我们华家,还不起。”

丫鬟听着,怔怔地不知道说什么,都没敢看矜桑鹿。

身为邯郸王府之人,对于王爷做的,她们没法置身事外。

当年倒下的不止是将门矜家,还有无数惨死的矜家将士。

那样的血仇,是没法偿还的。

“寨主。”

迎财刚刚都想拔刀了,哪里知道朝阳郡主会冲上来,瞧着寨主染血的剑,走过去递上帕子。

还酸酸道:“我还没有被寨主抱过呢,不对,是我还没有替寨主挡刀过呢。”

“这难道是什么好事情?”

矜桑鹿嗔了一眼迎财,接过帕子擦了擦剑,瞥了一眼哀嚎的曲清寂,眸光骤冷。

察觉站在邯郸王那边的陛下看着她,又含笑摇摇头,示意她没事。

再看向曲清寂,嘴角勾了冷冷的弧度:“曲清寂,你同你兄长,还真是云泥之别,起码,我曾将曲先生当过对手。

而你,我从未放在眼中,一个会算计女子清白之人,都不算是谋士,只能是卑鄙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