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我,我没看到她动,曲清寂的胳膊就断了呢?”
“她,她砍人竟如此轻松?我就感觉到了哗哗的风声。”
“是啊,就唰地一下,断臂就滚啊滚的。”
“别说,这切痕,还真是漂亮,咱京兆府的侩子手,都办不到呢。”
“”
冀惟枕见曲清寂被砍,这些大人们竟还讨论矜桑鹿如何砍人的,就是没有担惊受怕的。
对比之下,他都觉得心掉在嗓子眼了。
刚刚见曲清寂忽然要行刺矜桑鹿,都不等他反应,朝阳郡主就过去挡着了。
吓得他立即要过去,只听着惨叫声,血腥味入鼻,都觉得有血溅过来。
再瞧完好无损的朝阳郡主还在矜桑鹿的怀里,当即松了好大一口气。
也是明白,为什么大家还有闲情雅致讨论,矜桑鹿怎么砍人。
那可是把西蛮国敌军砍得头颅满天飞的女大王!
谁想不开,去砍她?这不是找死?
“朝阳郡主,你可以松开我了。”
“我,我”
“郡主刚刚是想为我挡刀?我还没有弱到,需要人替我挡刀。”
矜桑鹿没被曲清寂想杀她惊到,却被忽然扑过来的朝阳郡主惊到了,瞧她的脸色有些发白。
伸手扶着她,就见她站稳后,福身赔罪:“是我有些不自量力,还拖累到矜监督。”
朝阳郡主看了一眼在地上惨叫的曲清寂,浓郁的血腥味入鼻,让她胃里很是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