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

南胡太子听着,看了统领许久,只一句:“如果您不是孤的亲舅舅,孤,真的会弃你。”

“!!”

统领心中一颤,不可置信地看着太子:“您,您说什么?”

“人可以自傲,绝不能一叶障目,不知天高地厚。”

南胡太子关上了窗户,不再看外面,心中已经另有筹划,看向震惊的统领说。

“尤其是掌权者,要耳聪目明,而不是如井底之蛙,只见头顶的一片天。”

“孤从前觉得,东淮国为强国之首,十分可笑,这把南胡国放在哪里?孤很不屑,也很不服。可来东淮这一路,孤看到了什么?”

“一个统治者的如何,要看最底层的子民,要看他们的日子,听他们的声音。”

“孤所行之地,百姓提及他们的帝王,哪个不是称赞之言?”

“你觉得,一个不强大的帝王,他能做到子民赞不绝口?”

“从前九域强国前三,南胡国有名,东淮呢?可现在呢?你们觉得东淮国能位居第一,是因为什么?”

“从前,孤觉得无非是东淮的疆土最为宽阔,人口大,以量取胜。也因此,孤对这片领土,势在必得。”

“可现在知道了,东淮国的强大,源自冀闲冥。”

“他十五岁登基,不过短短七年,就能越过几个大国,此人,绝非只是勤政爱民这般简单。”

“你们看看他的子民,再看看他的朝臣,你们信不信,我们带兵直上,无须他的兵马朝臣,这些百姓,都会先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