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领不赞同:“殿下,您这是怎么了?为了这次的计划,我们南胡国准备了多少年?”
“我们的将士每天辛苦训练,为了就是有朝一日,攻占东淮疆土,一统九州!”
“否则,我们停战这么多年做什么?真当南胡认输了?您身为太子,为这次主攻的帅领,怎可还未开战。”
“夸这个,夸那个,这不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怎么,仗还没有打,殿下就认输了?”
“那这么多年,我们的筹划算什么?朝堂的兵马都调齐全了,皆是强兵,就等我们挥棋,直逼东淮边境。”
说着,还忍不住埋怨:“现在,您不想打仗了,要如何跟朝堂交代,如何和我们将士交代?”
军师听着统领的愤怒,看着来了东淮皇城后,有很大变化的太子殿下,不解问。
“殿下,为何这般说?是,我们南胡国和东淮几次交战,皆惨败而归。”
“可四十年那一仗,如果不是君主为了夺位,算计先太子,那一仗,我们不会输。”
“都养兵这么久了,挥兵之上,再有内应,我们怎么会输?东淮强大,我们南胡,也不遑相让。”
话落,点了一句:“殿下天资聪颖,自有傲气,为何妄自菲薄?”
“军师,傲气,不是自负。”
南胡太子看着街道百姓的欢声笑语,捏着紫福金发簪的手紧了紧,再看着眼前的画面,只觉得刺眼。
转身看向他们问:“来东淮这一路,眼前的景象不陌生吧?在南胡国,常见吗?”
“”
军师想说什么,往外看了一眼,忽地静默无声。
统领瞥了一眼,不在意道:“他国子民的欢乐,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待我们踏平了东淮疆土,这样的欢乐,会是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