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能想通,更是气恼了:“我冀家历代帝王,何曾亏待过护卫疆土的将军?为什么要找死叛国?滔天富贵,真的可以抹掉为将的本心?”

何况他的皇兄这么好,是如何可以昧着良心,背叛皇兄的!

心中想着,冀惟枕的怒气腾腾上涨,又让自己先冷静下来,却是越想越气。

可见皇兄依旧神情清冷,压住怒火问:“皇兄,您不生气吗?”

冀闲冥听着,并未回答,接过他还回来的信件,收好,只道:“先去邯郸王府再说。”

“邯郸王府?”

冀惟枕一惊,诧异地撩开车帘,瞧着还真是去邯郸王府的路,不由得吃惊。

“臣弟还当皇兄是要去郊外,会一会南胡国的太子。”

“无须。”

“也是该无须的,偷偷摸摸来京城,皇兄哪里需要屈尊去见他?也该是他被绑着来跪拜皇兄!”

冀惟枕哼声,气呼呼的,却是想到城南郊外的金楼,不安道:“他来京城,肯定是有大预谋的,还和我们的将领有勾结,臣弟觉得得把看热闹的臣子喊回来。

商议如何对付南胡国,他都敢来皇城了,南胡国必然调了大军,只怕很快会压境。”

“若如此,他只身来东淮,岂不是自寻死路?两国交战,主帅却想来当俘虏?”

冀闲冥听着谨王紧张担忧的话,摇头,声音依旧很是淡然,入耳能抚平人的忧虑一般,很是悦耳。

“不然,他是觉得能联合一位藩王,一位将领,一位文臣,就能动摇江山?

南胡国太子,朕相信,他还未自负到如此程度。”

闻言,冀惟枕愣了愣,忽然重重拍了额头,懊恼道:“臣弟还真是给他脸了,还担忧他能动摇皇兄的江山。”

话落,想到刚刚看到的密信:“可是军营的密信上,说南胡国确实是在集齐兵马,他们这些年一直养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