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补了一句:“矜监督手上的证据,应该也是不齐全的。”

冀闲冥听着谨王的忧虑,却是拿着折子在看,并不担心,只提了一句。

“她非是一个人。”

冀惟枕诧异,不是一个人,是指背后有皇兄?

“王爷,热闹没听全乎吧。”

吴公公边说着,边拉着谨王往外走,不然多打扰陛下。

“矜监督的几个哥哥,都出动了呢。您这会儿去谭国公府,正好能瞧到热闹。”

冀惟枕一愣,怎么,是他们兄妹在联手啊。

不过,谭国公府啊。

“不好了!”

“公爷,裴家,裴二公子来了,就在府外,说是来拜访老公爷的!”

“什么?”

谭国公一惊,皱眉问:“裴家的二公子?不是说矜桑鹿去踹藩王的门了?他怎么来了我们府上?”

忽地想起来,今早父亲阻拦裴家二公子为官,当即明白他的来意。

不过,这裴家的公子,也真是睚眦必报。

“那现在怎么办?老公爷出去了,还未回来,要不要去寻?”

“无须,一个小辈,何须惊动父亲。”

谭国公并不在意,裴家固然让人忌惮,可来的不是矜桑鹿,可见他们谭家没有把柄,是落在裴惊舟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