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伴长大的情分总是在的,你一直躲着,回避,时间长了,是会伤情分的。”

“这些,臣弟皆明白。”

冀惟枕听着,愁上心头,却也都听进去了,见皇兄还看着他,为难道。

“若是朝阳还是幼时需要我保护的朝阳,我也不会这般为难。总觉得如今的她,心思太重。”

“也可以说是步步算计,我和她的亲事,只看到了她的利益谋划。她只需要一个有皇室血脉的孩子。”

“那其他王爷是不是也可以?以我和她的关系,掺杂了这些,我不知道能不能和她做好好做夫妻。”

闻言,冀闲冥见冀惟枕的神情很是认真,知晓他是有想过的,却是犹豫不决,便道:

“朝阳郡主她也是非是寻常女子,想在邯郸王府生存,她只能步步为营。

若你对她的喜欢,只能接受她的柔弱,不能接受她对你坦诚无害的算计。这门亲事,就作罢吧。与你,于她,皆不好。”

话落,瞧他愣住,接着说:“不如这样,你难以下决定,朕就给你另指一门亲事。

如此你也无须躲着朝阳郡主,她会知晓你的决策。”

“不不不,不用了。”

冀惟枕听着,立即摇头:“多谢皇兄的好意,此事,臣弟再想想。”

话落,不再提儿女情长的事情,转了话题:“皇兄让我查的金楼,臣弟有了线索,牵连还不少。证据,现在还不齐全。”

“邯郸王私自开矿的证据,也不清晰,便是朝阳那边都没有消息。”

“宣平侯私藏的兵器,是和邯郸王脱不了干系的,那他的手上必然也是有兵器的。”

“他还和南胡国纠缠不清,若不能将他一招击倒,不宜贸然出手,否则后患无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