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却不会敢赌,要知道,邯郸王栽了两回,见矜桑鹿相逼,他会愤怒,那就不会坐以待毙。
再者,邯郸王会来京,他就不是坐以待毙之人,他一定会主动出手。”
应顼烨想到这里,就不得不感叹一句:“如果邯郸王身边的谋士是曲弦瑟,他会以不变应万变,可惜,曲清寂自小受到太多追捧了。
他的不甘心,是不会允许他乖乖坐着,等矜桑鹿上门。”
嘉柔郡主很相信兄长的话,却还是问:“那,矜监督会登我们庐陵王府的门吗?”
闻言,应顼烨却是静默,忽地摇头:“我不知道,我没法琢磨她的心思。”
话落,见妹妹看着他,就说:“等吧。”
嘉柔郡主听着,没再多问,只听着外面的声音越来越来大了,好像还有燕王府二公子的惊呼声。
那这就是最后一家亲王了,该轮到他们异姓王了。
“皇兄!”
“出大事了!”
“矜,矜监督,她,她在藩王巷挨着踹门啊!”
“谨王爷,淡定些,矜监督不是踹门,是串门。”
这会儿皇宫发出了一声惊呼,吴公公瞧着终于回家的谨王,笑着端给他一杯茶。
“咱们矜监督,是那种随便踹门的么?老奴瞅着,她今天穿了一双新鞋,踹,也只会踹一家,不然得踹坏了。”
谨王听着,奇怪地看向很是亲近矜桑鹿的吴公公,还愣了愣。